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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的魚與他不覺的夢

5/29/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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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奇譚 Game of Laplace《加賀美x明智》
◎(重要)五話未觀賞前的設定捏造(重要)
◎時子、明智和浪越三人為國中同學設定
​◎R17.9
◎阿楓盛大妄想的產物(。
​◎開檔案與完稿的間隔過久,連我都忘記原本要寫什麼,收尾潦草請見諒
​
那個時候,他覺得他被拯救了。

「哪有人會在我妹出殯的當天晚上去跳樓的啊!就算那傢伙准你去死,我可不准!」
大雨下個不停,雷聲和平交道的聲音混在一起頭痛欲裂。可是即使如此,青年的聲音還是確實的、穿透了這片雨幕,化作了拉住他的那只手。
「…你這個,死妹控。」

--那個時候,他覺得他被拯救了。

×

為了能名正言順成為明智學長的助手,我向警視廳提出了協助調查的權益申請,只不過可能是我的申請書寫得太爛,加賀美警視才看了第一行就叫我回去重寫,『去讓明智君教你』,他雖然一臉擔心不過還是硬把這個工作推給了那個總是窩在沙發上的高中生偵探。

「說起來,眼鏡少年今天沒跟著來嗎。」
兩天後帶著申請書來找明智學長時,對方這麼問道,口氣聽起來只是隨口問問的,有種只是為了表現自己還是個沒與社會脫節的樣子的感覺。
「今天不小心在學校樓梯上跌倒了,結果羽柴君在底下替我當了墊被,好像有點輕微扭傷,就讓他先在家待著休息。」
「啊,是嘛。」
明智學長垂著眼將藥片搗碎在不知道從哪抓來的一張廢紙上,配著黑咖啡灌下的側臉看上去果然是對這話題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啊,可別讓羽柴死了。」
可是回過神來的時候那雙凜然的眼神卻注視著我,映著橘黃色的檯燈燈光,不知為何竟顯得寂寞的紫色眼睛裡有一抹玫瑰色,他手中的黑咖啡空罐敲在木製桌面最後發出了空洞的聲音。

空。

×

加賀美第一次和明智見面,是他剛進搜查一課的時候。
剛升國中不久的胞妹帶他到警察局來然後說『哥哥可以讓我同學參觀一下警視廳嗎』,這問題怎麼聽都很可疑,偷偷跟在兩個人後面果然就逮到了某只想偷翻搜查檔案的手。他當時真想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國中生知道利用他妹妹是什麼下場,卻在一句『你難道不想破這起無頭女屍案嗎』的笑容下放棄了揮出拳頭的機會。

那之後他成功破獲了當時調查陷入瓶頸的案子,接著他們便成為了案件的提供者和解謎者的關係,雖然讓一般市民與案子牽扯上關係讓加賀美感到罪惡、但很多案件沒有明智的意見根本解決不了也是事實。幸虧明智本人看起來樂在其中,自己的仕途也由於明智的幫忙比同期順遂許多,他就在這樣時而煩惱時而猶豫的心境下繼續與明智合作。

然後一年之後,發生了那起後來稱之為『怪盜二十面相事件』的慘案。


「咦,小林君他們今天不在?」
在玄關口脫了鞋之後,直直往明智的沙發走來的加賀美環顧了一圈這數百年如一日般堆滿文件書籍的房間後說,低頭便見躺在沙發上的少年冷著一張臉,頗有『你到底是來找我還是他們』的意味在。
「那個吧,期中考還什麼的吧。」伸手從桌上拿過藥罐子倒了三片白錠配著咖啡吞下去的明智懶散地說,渾身散發著不想聊這話題的氣場。
「也就是說今天會很安靜了。」加賀美從皮包裡翻出一份檔案遞到明智面前:「之前你說想看的,『怪盜二十面相』的資料。怎麼會突然想看這個?」
「心血來潮。」
接下檔案夾的明智用手掌根揉了揉額角,餘光瞥見轉身就要上樓離開的加賀美,於是喊住了對方:「你這次不等我看完?」
「不了,明天周末,晚上妹妹在等我回去吃飯。」
青年警視的聲音越過沙發椅背傳了過來,從明智躺的角度看不見加賀美,他腰部一使力便坐了起來,手肘撐在椅背上捉到了那對在昏暗中顯得漆黑的藍靛色眼睛。

「謊話說得太爛了。你在說給誰聽啊,加賀美。」
「唔。」
「死妹控。」
映著半邊燈光的少年最後笑起了彷如黑貓的狡黠。

×

曾聽誰說,說魚不會作夢。
也曾聽誰說,說魚不曾睡去。
可是他覺得魚並不是不會作夢、也並不是不曾睡去。

--而是牠們永遠都在水底的世界沉眠,作著不曾醒來的夢。

×

--好像聽見了雨聲。
明智睜開眼睛,橘黃色的檯燈光線暈散在一室的微暗裡化作彷彿黃昏最後的魔幻時刻般的朦朧,有黑咖啡沉澱味道的空間裡有些悶熱,他花了兩秒判斷剛剛的雨聲是自己的幻聽,接著襲進眼窩深處的是針刺的疼痛。

「…臉色很差啊,明智君。」隨著這聲音探過來的是溫度,帶了一點香菸味的掌心,重量,還有那雙藏著一抹湛青的靛色眼睛。「今天就這樣算了吧?」,接著又聽見他這麼說,讓明智莫名有點火大,扯著作勢要挪開的肩頸,湊上去一個啃咬似的親吻。
「『今天會很安靜』,這可是你說的。」
對兩個男人來說沙發的空間嫌小了些,明智一腳伸下去踩著地板使力按倒了加賀美,左手從敞開的襯衫領口探進去按上喉結的同時右手愉快地解開了彼此的皮帶扣環:「先煽動人的到底是誰啊,警視大人?」
頭一點一點地又痛起來,明智忍住了要去拿藥罐子的衝動,轉而揚起帶有暗示意味的笑容,拋開一切理智發瘋似的跟加賀美做一次一直都是個不錯的鎮痛藥方。

「不要太挑戰大人的理智,你這臭小鬼。」
年紀上來說我們彼此彼此吧--正想提出這樣的抗辯,明智的話語就已經全被加賀美給咬碎在舌尖與齒縫之中。

夜晚還很長,幻覺的雨聲裡加賀美的呼吸聲是他僅剩的明燈。

×

他們的第一次是妹妹出殯的當天晚上。
誰都沒喝酒、誰都清醒得很,外頭大雨滂沱,加賀美抱著與他同樣渾身濕透的少年明智狼狽地滾進公寓門口,還沒來得及脫掉濕透的黑西裝他就被明智扯著領子親吻,他記得明智在哭,眼淚跟雨水混在一起,那雙帶有一抹艷麗玫瑰色的紫瞳搖晃著。
加賀美那個時候第一次覺得明智原來長得是好看的,至少、是能被歸類成美男子的類型。
他們親吻得笨拙,牙齒嗑碰在一起,兩個人濕漉漉地一邊親吻一邊互相剝去對方的喪服,西裝外套、白襯衫和黑領帶,唾液和呼吸的隙間明智喃喃著歉語。

對不起。
他說。他說他拯救不了任何人。

明明平常都是那樣一臉鄙視全世界的笨蛋的表情呢,心高氣傲的外殼碎毀之後終究只是個國中年紀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在加賀美的面前哭泣,被雨水泡皺的指尖因為揪緊了他的襯衫而泛白。
從別的角度來說明智是咎由自取,只是他在身為加害者的同時也是個受害者,兩相抵銷兩不相欠,所以彼時加賀美不說任何安慰的字句,他知道多說一句都是刺在他們彼此心上的傷。

於是加賀美用力地吻他,閃電在窗外閃成隆隆地雷聲,他墊著滴水的衣物把明智壓倒在走廊上,解開皮帶扣環探手進去握住了那有些冰涼的性器。
「即使如此,明智君,」
柔軟的親吻落在明智的眼角,淚水的鹹澀味,那雙帶有艷麗玫瑰色的紫色眼眸在他的雙手套弄之下逐漸染進了情慾的顏色:「--即使如此,時子她還是會原諒你的。」
水滴落在明智的臉頰上,不是雨水,而是加賀美自己的眼淚。滑下來,跟明智的眼淚一起,被濕透的襯衫吸納進去不留一點痕跡。

加賀美記得明智最後笑了,就像在那危險的頂樓邊一樣,很難看的淒慘的笑,又笑又哭地說『你這個死妹控』。

×

加賀美抱著餓壞的胃痛與肩頸痠痛一起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沙發與桌子中間的地板上。
桌燈朦朧,地上散亂著文件書籍倒塌的痕跡,咖啡的空罐、剩沒幾顆安眠藥的藥瓶,他們身下壓著用來蓋沙發的布巾,布巾有一半都捲在睡著的明智身上權充棉被。少年偵探如今一臉平靜地睡在自己的旁邊,總是因頭痛而深鎖的眉頭舒開,好看的側臉添上幾分稚氣。

明智的事務所裡沒有床,每次加賀美都替明智擔心會不會很辛苦,然而後者從來不把他的關心當一回事。
事務所裡沒有的除了床以外還有主照明燈,要是那扇落地大窗的窗簾不拉開,室內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像地窖小房間一樣昏暗,隔絕外界的空間與時間,作為明智的思考神殿的真實體現。
唯一能連結外界的是玄關那扇門、掛在牆上的舊電話,還有那只老爺鐘。

鐘面上指示的時間是四點半,大概已是隔日的清晨。
加賀美以盡量不驚動明智的動作爬起來,從亂得可以的地板上撿自己的衣服來穿,正盤算著這時間附近還有沒有地方買得到東西果腹,背後就聽見明智啞著嗓子扔來一句『如果要去買吃的就幫我帶一份』。

「…要順便幫你帶檸檬派嗎?」
很久以前曾經聽時子說過明智喜歡的甜點是檸檬派,然而這麼久以來在加賀美面前都是咖啡配安眠藥這種不健康飲食的少年已經讓他差點忘記明智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既然難得聽見他開口要求帶食物回來,就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沙發上的明智扯著沙發布巾轉過來,有點嫌惡表情的問他怎麼會知道檸檬派。
「時子說的,她在你生日的時候不是做了檸檬派給你?」
你這個死妹控--嗓音沙啞的明智用有些惱羞成怒的表情吐出了一如往常的咒罵,但是帶著一點點的笑意,明智只要頭不疼的時候就會恢復成加賀美記憶中那個國中的孩子,笑意柔軟、藏在鄙夷世界的張揚面具之下。

明智映在昏黃光線裡的白皙鎖骨有著狂亂後留下的紅痕,加賀美忍不住伸手按住了那纖白的肩膀,落下了一個輕巧的吻在少年的額間。
「我去去就回。」
明智或許有應了聲、也可能只是輕輕從喉嚨深處哼出鼻息,不過無論是哪個加賀美都不太在意,明智是只狡黠的黑貓,不能期待他會有己方所期望的反應,只是--今天意外的,他探出了手,拉著加賀美的後頸在他的頰側親吻。
「--還有,再帶箱黑咖啡。」少年瞇著帶有豔麗玫瑰色的紫瞳如貓般的笑了。

曾經的暴風雨夜已然過去,水底沉眠的魚終究無法清醒,加賀美想他可能不知不覺也落進了水底,做起了跟明智相同的夢境。
但是,這樣也挺好的。

​挺好的。
跋。
好久不見。
初次見面。
 
在差兩個月就要一年的這個時間點上我把這個坑填起來了(痛哭流涕
開檔案的時間是去年七月,然後想當然爾金魚腦如我已經完全忘記當初到底想寫什麼故事了(爆)而且更不用說第五話芋蟲把我的妄想徹底打臉所以我也等不到官方發明智和加賀美的糖(崩潰
 
當初是設定了時子和明智和浪越是國中同學、然後浪越成為怪人二十面相之後害死了時子而明智無法阻止,然後加賀美一直到現在都還會很無意識的說妹妹還活著的謊言這樣(當然他很清楚妹妹已經掛了),可能當初想寫被明智和加賀美都是被所愛之人遺棄所以互舔傷口的西批感吧(#
 
整理電腦檔案的時候決定要把這個洞好好填起來,畢竟我難得寫這麼露骨的文章(乾),盡可能地去揣摩去年的我到底想幹嘛,但收尾還是很慘烈←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下次見面大概是野狗坑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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