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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手無限進化論趴三!

11/20/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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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及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那麼以下問題開始囉(σ゚∀゚)σ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回去帝國是死、拒絕我的話也是死,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選個可以『活下去』的選擇。你不這麼認為嗎?小小的情報賊喲。」
女人,女性的精靈噙著微笑,她的臉龐在燭火搖曳下彷彿上等陶瓷,那樣的精緻、那樣的美得不可方物,同時也--讓少年感受到顫慄。
接著她突然伸手,以那纖細臂膀無法想像的力道攫住了少年的下顎,逼著他與她四目相對,那雙坦桑石色的清澈眼睛下有一道不明顯的傷疤,像道瑕、而不掩瑜,他們的臉近得讓周遭衛兵騷動,少年能嗅到女性精靈那頭長髮上的薰香。
然後,她說。
「但別搞錯了,這可不是交易。這是一根垂下地獄的蜘蛛絲,而我希望你不要做出會讓這根蜘蛛絲斷裂的傻事。」
 
【結尾】
走在前面的基路柏此時察覺自家主人落後了一大段距離,踩著小鳥一樣的腳步蹦蹦跳跳地折回來,「先生等會兒要給你泡茶嗎?」,映著暈黃懸浮光的表情看起來已經篤定了幾種他會選的茶葉,只不過今天他聰明的侍從猜錯了他此刻的心情。
「慶野留下的那罈酒,幫我熱一壺吧,小基。」他說。
「咦,真難得。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與其說是好事,不如說是因為錯失了侯爵家的紅酒而有點遺憾罷了。」
拉爾揉了揉基路柏的頭髮說,多拉米亞晴朗卻不明亮的夜晚聽得見蟲鳴、遙遠遙遠的狼嚎和夾帶海潮的風聲,將機械都城甩在背後,被深紅與紫的花藤植物覆蓋、沿著重力垂成一片花瀑的泥土牆就在眼前了。
 
【最喜歡的部分】
基路柏一離開,空間馬上就沉澱了下來。
拉爾長長吐了一口氣,頭倚著檜木浴缸的邊緣然後放鬆身體滑進熱水裡,藥鹽、以及剛才遺留的藥皂的氣味,淺藍色的水面映著馬賽克磁磚的藍成為大海的錯覺。他抬起左手,長年被繃帶紮著而有些許色差的手背上有一道極淺淡的舊疤,翻過手心,在同樣的位置、貫穿的傷口在裏側的地方也留下了一樣的痕跡,而傷跡橫亙的地方,是一枚連續記號圖案的胎記。
拉爾垂下鋼青色的視線,靜靜地親吻自己的掌心、再用手掌蓋住了眼睛。
「--我回來了。」
PFRD《第三章、遺世獨立的理想鄉》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伊世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斑鳩。

【結尾】
「鷺野,你覺得行惡事的人真的就是惡人嗎?」
「善惡是相對定義,不是絕對定義。」面對光頭男人的詢問,伊世語調平淡地回應他。
「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很像你的回答。」斑鳩笑了,嘴角溢出的煙像抹灰白的嘆息:「那麼,你覺得我們誰比較像怪物?」
夜晚的神社並不是漆黑一片,兩盞成人高的石燈籠佇立在階梯兩側散發有溫度的光芒,然而燈下確實是更為晦暗的地方,伊世看著斑鳩在那裡,香菸的火星落下。
「…我是鷺野伊世,你是寺島斑鳩。就這樣,沒有其他了。」
沉默了一陣子後伊世難得地沒有用將自己劃入『怪物』那邊的話語如是道,他垂下異色的眼眸,用濕毛巾抹去了嘴邊的血。
斑鳩發出笑聲,伊世從未聽過他這樣笑出聲音,他盯著自己腳邊的血漥、於那之上匍匐的花藤觸手和只剩胸腔的屍塊,最後閉上雙眼。
他不想看見的是,斑鳩那看起來莫名寂寞的笑臉。

【最喜歡的部分】
「這是你設的局嗎,教授。」伊世壓下了聲音,他沒有生氣、只是有點不高興。
「保育員為了保育的目標,有時候會使些必要的手段--別誤會,我可沒做什麼犯法的事,只是讓情報推著人們行動罷了。」斑鳩雙手一攤,啣著的香菸前端火星燁燁。
「你到底想幹什麼?」
「看你吃飯。」
「……………………哈?」
​東京迷走《常夜燈》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李奧納多醒來。
轟隆轟隆,外殼由於日曬而褪色的老舊洗衣機脫水運轉發出巨大噪音,刺著時差還沒調過來的腦袋隱隱發疼--或許還有菸癮作祟,這個國家禁菸的地方實在有夠多--,他從民宿主人在洗衣房閒置的那張高腳凳上站起來,不甚愉快地按掉了洗衣機的開關。
然後他才發現,屋外已是一片灰霧色的滂沱大雨。

【結尾】
「…說人話,拉斐。」
重新把傘拿好的李奧納多瞬了一下地中海藍的眼睛有些沒好氣地說,然而拉斐爾笑得開心,他也就由著他去了。
灰霧色的島國之雨尚未迎來終焉。
 
【最喜歡的部分】
所以這個小不點該怎麼辦--金髮青年拉斐爾看了一眼李奧納多腳邊的小女孩,「明明是大名鼎鼎的『黑豹』,卻如此受小朋友喜歡呢,李奧。」,他說得有點揶揄,但李奧納多從那語氣感覺得出來對方有點不耐煩。
「送去警察局。」
李奧納多邊說邊邁開了腳步,滴答滴答,這個東南島國除了到處禁菸以外還潮濕得讓人受不了,小女孩小小的腳步跟在他旁邊,他打了個時差造成的呵欠,舔了舔嘴唇覺得菸癮快犯了。
突然、
扯住他持傘的左手的是拉斐爾的手,他們的傘骨碰在一起發出聲音,誰的傘緣傾斜、雨聲飄移,走在前面的小女孩回頭喊了什麼李奧納多沒聽清,壓低的傘下那個擁有『蒼鷹』之名的青年親吻了擁有『黑豹』之名的他,濕答答的溫度,有菸味的吻。
 
​男人們的故事《雨境》
​.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十歲的時候,母親因病過世了。
隔年春天父親也彷彿跟著母親離去的腳步般撒手人寰。
沒有兄弟姊妹也沒有其他親戚,他忽然之間成為了一個孤兒。
名符其實的。

【結尾】
「哈哈,這是商人的直覺啦!下次你再來的時候你就會看到梔子花在你的茶杯上了。」
少年仍然笑得很開心的樣子,看上去覺得挺欠揍但不知怎麼的也有種莫名的安心感。接著他就看到少年側過身,手勢邀請著他進門:「歡迎加入『協會』,我的名字是風。」
行為和話語令他摸不著對話節奏的少年總算說出了他能聽懂的句子,只能說名如其人,是個好名字、無拘無束的好名字。
「以後請多指教囉,阿匣。」
他還記得,在跨進那扇門的時候,他的故事寫下了起始。

【最喜歡的部分】
要好好活下去啊,阿匣。
點燃火苗的時候想起了那在清晨的懸崖邊,鯨說的最後一句話。
事先淋過煤油的木頭架台很快地就在族人接二連三投入火枝後熊熊燃燒起來,於夜色裡閃動著炙熱,喪歌在耳畔響著很像祭司的誦經聲,昇起的灰煙模糊了那個像剪貼在黑夜地平線上的虛假樹影。
他握緊了左手掌裡攢著的刻花煙管。
「阿匣,你在哭嗎?」
「才沒有。」
鱗聽了大聲地笑起來,他皺皺眉頭哼了一聲後也笑了起來,像想要吐出胸口所有的鬱悶一般使盡全力地笑,笑著,然後哭泣。
CT系列Another《黃與紫的未視感》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2016/08/22】
叩隆,叩隆。
搖晃的黑暗,規律的火車行進聲。
昴睜開眼睛,他花了一點時間想起來身處何處。
是火車,行進中的火車,周遭一片黑暗大概是因為在隧道裡的關係,聲音反彈在牆壁上再與新的聲音共鳴成轟隆隆的耳鳴,隧道牆上有等間隔設置的電氣燈,在流逝的窗外景色中由於視覺暫留的關係畫成一條亮橘色的光線。
光線閃閃爍爍地照亮了車廂內部,左右搖擺的吊環、木地板上移動的握桿影子,鋪著柔軟椅墊的長椅座位上空無一人。

【2017/11/03】
那幢舊公寓不起眼地位於這座人類住宅區的邊緣,於灰色石磚坡道盡頭的街角,躋身一棟待售空屋和一棟前些年才剛翻新過漏水屋頂的紅磚瓦房之間,三層樓,外牆的大理石磚經過多年風霜早就染成與煤灰相似的慘澹顏色,然而那一整面沿磚縫匍匐附生的常春藤卻為畫面帶來了鮮活的綠意,覆蓋封死的窗戶、向著有日照的高處,攀爬,攀爬,爬成一座好似來自深林的塔,只不過這座塔裡住的並不是會將長髮垂下的高塔公主。
踏上似乎從未打掃過的窄小門廊,拉爾神色從容地進了門,一條僅在牆上設置幾盞可有可無的裝飾壁燈的昏暗走廊自腳下延伸進黑暗,他待眼睛稍微適應後便踏上走廊,地毯吸收了腳步聲,不過他還是盡量放輕腳步來到那扇緊閉的木頭門扉前,叩、叩叩,示意性地在門上敲出節奏,再以古銅色的雕花鑰匙轉開門鎖。
門後是同樣昏暗,但相較於走廊已算是明亮的空間。
沒錯,『空間』。
或許這已不能稱之為『挑高』的程度,從內側看才能明顯看出呈六角形的老舊公寓沒有樓層,失去樓層隔閡的房子是一只巨大的六角形箱子,沿牆建構的巨大書架成為屋柱的一部份,填塞書架的則是數以百計的藏書,精裝書線裝書平裝書,書與書與書,沒有擺在書架裡的便隨意堆疊在地上成為或大或小的書山,繡工精良的柔軟抱枕和毯子橫置之間彷彿在書海裡能讓人安歇的島嶼。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2016/05/29】
誰都沒喝酒、誰都清醒得很,外頭大雨滂沱,加賀美抱著與他同樣渾身濕透的少年明智狼狽地滾進公寓門口,還沒來得及脫掉濕透的黑西裝他就被明智扯著領子親吻,他記得明智在哭,眼淚跟雨水混在一起,那雙帶有一抹艷麗玫瑰色的紫瞳搖晃著。
加賀美那個時候第一次覺得明智原來長得是好看的,至少、是能被歸類成美男子的類型。
他們親吻得笨拙,牙齒嗑碰在一起,兩個人濕漉漉地一邊親吻一邊互相剝去對方的喪服,西裝外套、白襯衫和黑領帶,唾液和呼吸的隙間明智喃喃著歉語。
對不起。
他說。他說他拯救不了任何人。
明明平常都是那樣一臉鄙視全世界的笨蛋的表情呢,心高氣傲的外殼碎毀之後終究只是個國中年紀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在加賀美的面前哭泣,被雨水泡皺的指尖因為揪緊了他的襯衫而泛白。
從別的角度來說明智是咎由自取,只是他在身為加害者的同時也是個受害者,兩相抵銷兩不相欠,所以彼時加賀美不說任何安慰的字句,他知道多說一句都是刺在他們彼此心上的傷。
於是加賀美用力地吻他,閃電在窗外閃成隆隆地雷聲,他墊著滴水的衣物把明智壓倒在走廊上,解開皮帶扣環探手進去握住了那有些冰涼的性器。
「即使如此,明智君,」
柔軟的親吻落在明智的眼角,淚水的鹹澀味,那雙帶有艷麗玫瑰色的紫色眼眸在他的雙手套弄之下逐漸染進了情慾的顏色:「--即使如此,時子她還是會原諒你的。」

【2017/09/25】
昏暗的儲藏間裡,塵埃、老舊儲物和屬於這個濱海城市特有的潮氣充斥鼻腔。
然後是喘息、滴落的汗水,菸草的苦味殘留舌尖,頭髮散落摩挲臉頰的搔癢感比不上那掌心握住下身時的溫度。
拉茨爾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在好好呼吸,他憶起早晨於碼頭上那個說著『我想去大城市的塔裡工作』的嚮導少女,她登船前留在他臉頰上的吻或許就是造成這結果的元凶。少女是美麗的,他不否認當時心頭的確跳了那麼一下,他只是沒料到這麼一下卻翻倒了某人的醋缸子。
范費魯多的情緒看上去總是淡薄的,有些感情甚至到唇齒相合之際才能覷見那冰山一角,然而這並不代表他沒有,煙灰底下覆蓋的是滾燙的岩漿,轟轟然的共鳴刺在與靈魂極近之所,無聲的占有欲、欲求佔有的宣示,皮膚肌肉骨髓血液。
視界晃動,神經末端的感覺被放大讓他終於無暇分心,只能專注於眼前的男人、指尖摩擦前端的觸感和被他填滿的壓迫感,下腹部傳來甘美而黏膩的熾熱鈍痛麻痺了四肢,如海浪拍打的快感一波一波漫上來逐漸融化理智。
「…箱,嗚、」
他好不容易從喉嚨深處擠出近似呻吟的哀鳴,可是攻勢並沒有因此停下,只是這份律動究竟是誰的?范費魯多亦或拉茨爾自己的迎合,精神連結的當下已分辨不清。熱度與眩暈,電流跳竄成為快樂,拉茨爾攀住范費魯多的肩膀,以為自己要溺死在他們相擁相吻時交換的氧氣裡。
「拉爾、」
或許是最後的暗示,恍惚間有菸味的吻舔進口腔,極近距離裡有一座蓊鬱的森林,他聽見誰哼出低低的笑聲,閉上眼睛的瞬間眼瞼內側的黑暗裡有一道眩白閃爍成白晝的星星。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Oscillator女主唱在舞台上唱到激動處,周遭比起酒吧客人更像來聽演唱會的粉絲的人們騷動了起來,被這樣的氣氛帶動的坂瀨也興致盎然地說『難得來一次,我們應該來乾杯』。
「好啊,要敬什麼?」
「這個嘛…」
被龍哉這麼問的坂瀨皺起了眉頭思考,十年前那張染著鮮血淚水的臉十年後即使坐在酒吧裡仍然像個孩子(淺草說大概是人種的關係),他的喜怒哀樂比淺草更大起大落、同時保有無底的好奇心和孩童特有的肆無忌憚,龍哉每天都能在坂瀨身上發現新的發現,追逐的視線在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挪不開了,就像太陽一般,燦爛的有溫度的讓人移不開注視的。
被淺草重新定義的龍哉的世界,如今因為要守護坂瀨而產生了新的意義的龍哉的世界。
「這樣吧,敬謬思。」
「好主意,敬謬思!」
海藍和金煌的杯口碰在一起,乾淨的脆響。
自己是誰、為了什麼目的誕生,這些問題的解答龍哉仍然沒有找到,他唯一知道的只有謬思女神尚未放棄這個世界,而那個證據存在於音樂裡、存在於一杯蜂蜜甜膩的蘋果酒裡,
--存在於少年坂瀨閃閃發光的笑聲裡。
​廢棄都市《藍色珊瑚礁與謬思之城的奇蹟》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不需要知道那種方法的,安。」
然而伊茲路微笑了,夏日的滿月月光竟像一盞暈藍的燈,折在那雙與我相似、卻更為深邃的蒼藍眼眸裡:「悲傷、別離、失去,都是人生的一部分。悲傷的時候哭泣就好了,離別的時候記得說聲『再見』就好了,失去的時候想辦法再找回來就好了--人生就是這樣,所以不需要知道那種方法,安。不需要知道的。」
伊茲路重複說了兩次,像要說給誰聽,裡面有我、或許也有他自己,誰的眼淚落下來,我看見伊茲路在哭,哭泣、但是不悲傷,那微笑的表情笑得像拿我沒辦法一樣,伸手過來攬住我的脖子,我們的額頭碰在一起,有菸和濕樹葉和血的味道,伊茲路的額頭很溫暖。
我說,伊茲路。
他說,安。
他說--
「你一定沒問題的,安。所以不要再做蠢事了,趕快醒來吧。」
戰爭與和平《來自夏日的48封手書》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與派勒佩絲的讀秒結束同時,安德烈壓低了重心如顆子彈般衝出去。
咻,咻。
兩發來自遠方的七釐米子彈撕裂空氣,跟在安德烈開始動作的瞬間將門口的兩名警衛安靜地射殺,屍體在他的身邊頹然傾倒,而他就像那兩名警衛本就不存在於他的前進路徑上似的,看也不看一眼便直接鑽進因為警衛倒下的屍體而開啟的自動玻璃門內。
劃破寂靜的槍聲大作,來自安德烈雙手上的SIG P220,他趁著所有警衛都尚未即時反應前開槍,首先擊斃了眼前的警衛並竄入對方懷中,以屍體為盾、將由後趕來的另一名警衛的喉嚨射穿,鮮血與腦漿噴濺,接著他的左手穿過右手腋下,彷彿背後長了眼睛般對來自右後方的警衛開槍,然後他踢開眼前的屍體,在支撐建築構造的柱子間敏捷躲避著終於開始展開反擊的警衛們的子彈,最後翻滾著躲進大門旁邊有盆栽裝飾的柱子陰影裡。
​戰爭與和平《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物理)》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2017/08/20】
「夠了箱先生,我知道了,等一下會給你泡茶,所以--停下來。」
『停下來』,拉爾說。
香菸的味道並沒有被血腥味掩蓋,不如說越發濃烈了起來,拉爾瞥見箱先生的耳根泛紅--當然這代表他自己也是--,儘管半是羞恥半是羞愧、某部分還覺得有點不合時宜的開心,他仍是收緊雙臂然後將頭靠在箱先生肩上,壓低了嗓子,滲著氣音彷彿不明顯的哭腔。
他說。
「你如果不停下來,我會停不下來的。」
 
 


​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三年前我說我都沒在寫原創,三年後我更都沒在寫了(自爆
參加企劃之後明顯的改變大概是我越來越話癆吧(。)會越來越想把腦內的畫面講清楚,結果就越~寫~越~長~(唱
然而卻還是一如往常在感言的格子裡詞窮(欸
 
從原創走到二衍、然後又走進企劃的世界,雖然企劃並不是一個純原創的圈,但不可否認我似乎還是愛著用自己的手去架構一些什麼,而這一路走來從未改變的是作為『創作者』的身分。
喜歡說故事,像要一直把想到的故事說給願意傾聽的人們聽。
 
最後為三年後的自己許個願(譯:插旗),希望我可以把時間分一點給我家的原創ry(妥妥的插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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