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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故事的人《新年特賀》

1/2/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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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輯,祝大家新年快樂ヽ(゚∀゚ゞ)
◎內有一篇阿松的同人,來自副隊長與知更的點文,CP上是唐椴&一十四傾向,慎點慎點←
​

月光食堂~Girlfriend From….b~

醒過來的時候,覺得好像做了一個夢。

「啊、早安!學長!」
路過廚房要去浴室梳洗的時候遇到了海雀,今天沒有戴髮箍而是將長髮綁成的一個有精神的馬尾,身上穿著他的圍裙在瓦斯爐邊不知道在忙什麼。
「上禮拜學會了班乃迪克蛋的作法,今天早餐就吃這個吧?」然後就像已經明白他要問什麼一樣,露出咧著牙齒的可愛的笑容。
餐桌上開著收音機,裡面流瀉出有些Electronica又有些Ambient風味的曲子,搭著有些慵懶的女性唱腔,他記得這是海雀最近喜歡上的歌手。

「新年快樂,海雀。」他打了個呵欠,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頭,表示早餐隨妳了的意思。
「新年快樂,學長。」
海雀嘿嘿地笑得開心,那對酒窩讓人移不開視線,黑曜石色的眼睛在關掉爐火後轉過來問他新年初夢有沒有夢到什麼有趣的事情:「這可是黑暗騎士的初夢喔!新年第一發呢!」

做了一個夢,夢裡有我、還有妳,妳從那個有月光的地方來。
帶來了光芒與幸福的眩暈。

「這個嘛--」


來自33.7光年外~Life Time Soundtrack~

「哦。」
起因大概,就是拉斐爾在機場滑手機時的這一聲。

×

東南方的島國,暖化的關係,這裡的冬天顯得熱上許多。
「氣象預報說山上的話,晚上六度。」
「還有六度。」
他們靠在租來的休旅車旁休息的時候,李奧納多嫌著臉對正低頭滑手機的拉斐爾說了這麼一句。
也並不是比較不怕冷,事實上島國的冬天由於濕度高,儘管溫度看上去溫暖、對習慣歐洲乾冷氣候的他們來說體感仍是冷的。

十二月的上旬。
總是負責處理家族裡的清掃工作的李奧納多,為了工作來到了這座有槍砲彈藥管制條例的東南方島國,難得放假的拉斐爾也跟著來了,據他的說法是為了約會--但估計只是為了躲開他們家大小姐在聖誕節前的那一連串折騰人的活動罷了。
工作不難,就只是處理掉一個自以為躲得了追蹤的不忠者,燒毀幾份隨身碟資料而已。麻煩的只有處理屍體,畢竟島國離家鄉太遠,這裡沒有能接應他們的『家人』。

「總是有這種自以為可以逃得過『黑豹』爪牙的人欸。」
「組織大了,就看不到所有的地方。」
一路的拐彎山道,冷風捲著靠在全開的車窗邊抽菸的李奧納多,晴冬的陽光細細碎碎地從沿路向後逝去的樹林間篩下來,一閃一閃地折在他海水藍的眼裡。
拉斐爾扭開了車上的收音機。

接著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隨意閒聊,背景是風聲和電台裡流出的音樂,DJ插話和廣告的時間不多,音量適中的歌聲唱著李奧納多身上一半的血緣。
大概是彎彎繞繞的山路催著睡眠吧,車子進入山陰處讓吹進來的風一口氣變冷的時候拉斐爾轉頭發現他的黑豹枕在車門邊睡了,扯著安全帶的、看起來一點也不舒服的姿勢,「為什麼那樣還有辦法睡著啊。」,自問這無解的疑問,拉斐爾伸手去拿點菸器給自己點上了菸。


為了處理屍體他們花大半天開車到柏油路能行至的最盡頭,理所當然是深山,李奧納多一邊聽著拉斐爾說下山換他開回去的叨絮一邊將裹在帆布裡的屍塊埋進土裡,潮濕的腐葉土蓋著那些血腥一下子就只剩冬季深山的寂靜。
他們最後站著抽了一支菸,等待刃物圓鋸鐵鍬全部落進山溝裡失去聲響。

回到車邊的時候收音機還在唱,天空全暗了下來,氣溫很低但幸好沒風,拉斐爾拎來在山下事先買的晚餐,搭起不知哪弄來的簡易露營道具升火煮茶,他們裹著毛毯一起坐在後車廂像曾在哪部電影裡看過的橋段。
「你今天沒打算下山。」李奧納多把玩著鋼杯問道,雖然聽起來像句肯定句。
「因為山上才看得見。」拉斐爾說,車內小燈的昏黃光線照著他的臉模糊成一個影。
「什麼。」
「雙子座流星雨。」

收音機在結束冗長的新聞播報之後響起了一首輕快的曲子,拉斐爾爬進椅背全放倒的車內去關掉那盞小燈,回過神來才驚覺頭上這一片由山影包圍成的弧頂狀夜空裡已灑上滿天的星光,天狼星獵戶座冬季大三角,靜謐且令人窒息的美麗。
「…拉斐,流星雨都在半夜。」

這時誰的手探了過來,指尖冰涼,按上唇角之後追上來一個鳥啄的親吻,『那麼,就做點什麼打發時間吧李奧』--拉斐爾說,漆黑裡李奧納多想對方一定是一張若有所指的笑臉。
收音機反覆著副歌的旋律,李奧納多在後躺的瞬間看見車窗外有光點閃爍著劃過夜空。

星星落下,來自33.7光年外的燃燒。


枯萎太陽的燃燒之夜~Hail against the Barn Door~

【一個少年的投訴】

那天開作戰會議的時候,旁邊一直開著的收音機廣播裡響起了緊急地震的速報鳴聲。
大概是突然興頭來了,主持會議的大哥突然「分析模式青色,是使徒!」地大喊,正當我還在想這在鬧哪齣的時候,坐我旁邊的小弟竟然「EVA初號機,出擊預備!」地喊了起來。
「茲登登茲登登茲登登茲登登登~登~♪」
「登~登~登稜登~登稜登~登~」
然後二哥和二弟還跟著一搭一唱地唱起了BGM,連平常最陰沉的那個大弟竟也在跟著哼?!

--噢神啊,我可以不要這樣的兄弟嗎!!


【一個少年的死守】

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了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啊,唐松哥!你還好嗎!」
跟自己有著同樣長相的少年,他的六胞胎末弟,寫滿擔心的臉上貼著好幾片OK繃,唐松忍不住抬起了千斤重似的手去碰觸那些傷痕。

你才是。你還好嗎?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兩句話語,說出來的瞬間卻乾啞地像聲帶被砂紙狠狠蹂躪過一樣。
「真是的,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啦唐松哥!」輕輕握住了唐松的手,椴松舒口氣地笑了,眨了眨眼睛,濕濕的有點霧氣。
空氣裡有消毒水的氣味,想來自己現在應該是躺在學校的保健室裡,他聽著椴松在病床邊處理藥品,保健室除了他們以外好像沒有其他人,玻璃瓶之間碰撞的細響也顯得安靜,手臂上醫療兵的臂章晃著有自家大哥喜歡的紅色。
對了,說到大哥。
「噢,粗松哥說要負責今天的突擊部隊哦,他要你在他回來之前好好休養。」像是知道唐松想問什麼一樣,椴松的聲音落了下來。
唐松有些苦笑地回了一句這下沒能攔得住他了,椴松聽了湊過來義正嚴詞地說『誰叫他們先對醫護兵動手呢』,鼻樑上的OK繃看著讓他語塞。

回過頭去看,被破壞得慘不忍睹的保健室窗戶上釘著幾片木板權充暫時的遮蔽,唐松想起了直至幾個鐘頭以前都還持續著的與赤軍的保健室攻防戰。
他記得當時他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死守這間保健室,保護珍貴的醫療資源,保護他的弟弟們、保護待在裡面的椴松。

「--唐松哥,」
「嗯?」
「謝謝你。謝謝你保護了這裡、…還有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椴松這句話的後半說得很小聲。
無奈全身筋骨仍在抽痛,唐松此刻能做的只有將末弟的掌心握進手裡,無比溫暖而確實的。

「哎,Brother們如此沉重而甜蜜的愛就像靈魂的十字架--」
「--啊啊好啦夠了你還是閉嘴躺好吧!」

【一個少年的衝動】

戰場,槍聲,爆炸。
喀咚,喀咚。冰雹落下。

一松蹲在作為屏障的空屋牆後,將裝滿子彈的彈匣替換進手槍裡並滑開保險上膛,血與汗混在一起從額頭滴下來,卻在滴到地面前一秒被誰的袖子給擦去。
他抬起頭,看見的是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你受傷了耶,一松哥。」
「嗯。」
明明受的傷也少不到哪裡去,連黑色的學生服都染上血汙,十四松仍是歪著頭露出了沒有邪氣的笑容。
對這個人來說,不管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吧。

不遠處的爆炸震動了地表,空屋的破爛屋頂震盪著落下來石灰和冰雹的碎屑,看著十四松的笑臉,一松默默地覺得此刻只會往壞處想的自己顯得更可悲了。
--別那樣對我笑。
可是儘管這麼說,十四松還是會笑吧?因為對他來說,不管是什麼狀況或什麼人,都是一樣的。

「聽好了,十四松,我們現在被包圍。」
「嗯嗯!」
「其他人還活著的可能性很低,總之我們得要先想辦法活著回去。」
「了解啦!」
「然後回去之後--我們就做愛吧。」

炸彈落在很近的地方,轟隆的巨響,十四松後來有沒有回答他一松不知道,但是他記得他聽到了胞弟的笑聲。
不管在哪裡都不會消失的,彷彿太陽的指標,伴自己左右的笑聲。

【一個少年的獨白】

「果然你是我們家的人欸,蠢也蠢在一樣的地方。」
「回來的時候拖傻松也來重看一遍EVA好了。」
「欸、你啊,果然還是不適合安靜地躺著耶。」
「你不趕快醒來的話沒人阻止得了我哦?」
「別忘了你還欠我兩天的果汁錢。」
「你如果不幫忙拉著我一下的話,椴松那傢伙會哭。…各種意義上。」
「嗯,不過嘛…這次就算你阻止我,我還是會去痛揍白軍那些傢伙一頓的啦!」
「好哩,大概就這樣吧?」

安靜的走廊彼端傳來了腳步聲,紅色的少年回過頭,在他的背後看見了與他長著同一張長相的弟弟,黑色學生服的少年們眼神裡閃爍著殺戮的光芒。
紅色的少年咧著牙齒笑了。

戶外陰沉的天空遠遠地響起了雷與冰雹落下的聲音。


失重的我們相繫著名為信仰的臍帶~21g~

迎面而來的踢擊反應不及,脛骨與頭蓋骨側接觸的瞬間,一聲悶哼都來不及發出的男人頭一歪就往路燈柱的方向撞去。
聽見什麼碎裂的聲音。
路燈柱上擦出了紅色的痕跡,破抹布一樣的男人在地上打滾著發出成串的哀鳴。
蓋伊甩了甩流著血的左手,一步一步走近那男人,卻在只剩兩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那裡的少年,在路燈燈光之中,手裡握著Walther P99。
噗咻。噗咻。
經過消音處理的兩發子彈打進了男人的腦門,難聽的哀鳴聲消失了,倫敦夜晚的街頭恢復寧靜。

打火機的光芒閃爍了一下,蓋伊低頭點起了一根菸。
「來得真是時候。剛剛的掩護射擊麻煩你了。」金髮少年吐出一口菸,對低頭打電話的同僚言謝。
「…沒什麼,我才要感謝你存在感這麼強烈,不然那種距離一定會被發現。」掛上電話後梅納說,跨過了地上成為屍體的男人,掏出手帕幫蓋伊的手止血。
啣著菸的蓋伊問梅納要來一根嗎,卻被煤紅色少年搖搖頭拒絕了,反問他時間反正差不多了、要不要乾脆去趟禮拜日的彌撒。
「M怎麼說?」
「她說你得先去掛傷號。」
「原來如此,那順路去看西莉亞吧。」
「然後去教堂。」
「然後回家好好睡一覺…啊。」
你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在與梅納的一來一往中總算明白他在打什麼主意的蓋伊哼著鼻子笑了,仔細一看彼此都是一張累壞了的臉,十幾歲的孩子,在凌晨的霧都街道上相視而笑。

那年是他們最後停留在英國的記憶。

×

想起了少年時期在英國最後一次臥底工作的事。

眼前女人的腿狠戾地從他頭側橫掃而來,蓋伊下意識舉起雙手將之擋下,接著抓住這一瞬失去武力的空檔一口氣拉近與女人之間的距離,出拳,柔軟肚腹隨著手勁凹陷下去時聽見了哀鳴。
他右腳向前一踏掃開女人的下盤,接著拔出藏於腰後的貝瑞塔90two。
噗滋。
但女人卻在他扣下扳機之前,於他眼前迸開了鮮血與灰色的腦漿。

蓋伊的視線游移了一下,才在一旁舊公寓的防火梯上捕捉到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那裡的梅紅色青年,「謝啦,梅納。」,他說,看著梅納揚了揚槍口算是個招呼。
「上次的那個記者小姐嗎?」他靠在欄杆上問。
「結果是想來探我們底細的黑手黨臥底。」蓋伊回答,低頭點起了菸。
「蓋伊總是會被女人纏上呢。」
「哪來的『總是』。」
「以前在倫敦的任務最後也是因為女人才不得不跟人家動手的吧?」梅納若有所指地說,從防火梯上跳下來往他這邊走來。
蓋伊皺了皺眉頭沒有反駁,血泊從成為屍體的女人身下擴散出來,「這個女人說M只是在利用我們,問我們要不要跟他們合作。」,他盯著即將漫到腳邊的血靜靜地說道。
「…嗯,所以你怎麼說?」梅納問,手裡的槍退出了彈匣又裝回去,不知道是單純的檢查還是一個低調的威嚇。
「天佑女王。」

沉默只維持了十秒,然後就聽見那有些不可思議的嗓音大笑起來。

「剛剛才值完夜勤,我餓壞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點什麼?」笑停了之後梅納如是問,將他的Walther P99收進了槍套。
「六街新開了一間甜甜圈店,Hesy說搭紅茶很好吃。」蓋伊說,也把槍收回槍套。
「那來我家嗎?上次黃送我的茶葉還有剩。」
「就這麼決定了。」

蓋伊邁出步子往大馬路的方向走去,梅納慢了半拍跟上他的腳步,青年們的背影堅定,飄散著煤氣與下水道氣味的紐約街頭誰哼起了歌,那首迴響心上的God save the Queen。


月光食堂~Girlfriend From….a~

做了一個夢。
夢裡你和誰圍著小小的圓桌。
頭上有光,銀白而靜謐的,月光。

「你可以忘了我。」有個聲音說。
「我會殺死你。」有另一個聲音說。

眼前的奶油色濃湯裡漂浮著滿月與星屑,你握著銀質湯匙的指尖被月光染成了白銀色。
這裡是月光的食堂呢--你這麼喃喃自語,晃著坐在高腳蹬上的雙腳有如稚子。
有誰在某處哼唱著柔軟的歌謠。
你想著你的夜晚與夢終將消逝。

「--那麼,在這樣的夜晚結束之前,」
抱著菜單的侍者少女握住了你的指尖,你抬起頭來,你們的頭上月色搖曳,影子落了下來像一群悠游的熱帶魚:「來跳一首華爾滋吧,學長!」

少女說。
她的酒窩和笑容令你暈眩。
​跋。
初次見面。
好久不見。
新年快樂。
 
今年為了紀念古川本舖引退,標題和BGM幾乎都直接把古川的歌名貼上去(欸你),只有男人們和信鴿趴囉的標題是自己想ㄉ←
今年把文章從PC移到weebly來了,算是一個跟那邊正式的告別。
 
33.7光年是雙子座主星與地球之間的距離,總覺得我每年新年賀文都在寫去看流星,2015年末因為工作關係上了一趟山,在那裡是真的看了一場很棒的雙子座流星雨(笑
 
枯萎太陽那篇來自年末生病前玩賓果時候讓副隊長跟知更的點文,兩個人剛好湊了一組松、後面就乾脆自己再塞一下おそ大哥和チョロ整成一篇www
因為想不出有什麼好玩的日常梗,就玩了一下六子的學生戰爭趴囉(#
チョロ那段梗源則是來自血界推特上一個有點OOC的捏他,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私下聊聊(欸
 
信鴿趴囉,因為真的很想寫打架就讓帥阿蓋來表現一下!
喜歡阿蓋跟阿梅這種好哥們的相處,想試著營造兩個人互相扶持著一路走過來的生活感~
 
最後的ab短篇,今年終於寫了DK!
因為標題用到女朋友了就覺得一定要來曬一下家裡的CP(乾)結果小海雀跟雪鴞打打整個新婚感不是蓋的(大笑
 
感謝一年來的支持與愛護,新的2016年也請繼續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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